上没有多余的人力给你们做英语和法语辅导。否则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们从科研岗调到非科研岗去。”
“请问,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还让汪同志(汪星悦)去为我们跑了那么多的部门,翻阅了那么多的资料去帮我们两个小研究员平反。难道,你们找不到合适的人吗?”
司璇摇了摇头:“真的不行。说句在这个国家会显得有些奇怪的话:我作为一个星港人,感觉你们国家现在的这些科研机构太稳定了,以至于我的想象力严重缺乏——估计和你们进监狱时差不了多少。虽然据我所知,中关村已经有中科院的人下海做生意了,但毕竟是个例。把现有科研机构里的一些研究员拉出来根本做不到……我们试过全国范围内的、符合我们预期条件的十几个人,但他们无一例外地一听说我们这里是省级实验室,以及听到了我方明确说明经过我们所对我们国家对基础理论研究的态度的考虑后,暂时不准备向国家申请科研项目这两件事,就立刻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除了上述十几个三十五岁以上的中年和中老年研究员之外,符合我们想要的条件的科研岗年轻人才根本不存在,或者说我们没有精力去在全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寻找了——对于国内的招聘,大专或本科毕业的数学系或相关专业院系的毕业生,省重点高校或者教育部直属高校的数学系本科在读也可以;非在读生至少要懂英语,还能在工作之余花时间去简单学习日语和法语,且有发表过有一定水平的大论文的经历,在读生则要有较好的英语或数学基础;能允许自己的学术成果接受希羽组的内部审核机制;接受至少连续三年隶属于希羽组;愿意投身开拓新兴学科的工作,还要能接受希羽组的一切制度……
“仅仅是这几条面向科研岗的充要条件,就阻拦了不少适合在其他研究所工作的人。因此,迄今为止,我们成功招到的无一例外都有或多或少地巧合——比如魔都交大数学系的沈钢副教授。再比如坐在我身边为你们的出狱做学术顾问和独立承担特别学术审核工作的副所长,日裔法籍的巴黎九大毕业生、原先担任东京工业大学副教授的水野遥佳小姐。”
水野遥佳被介绍到的时候,只是微微地对两人笑了一下,随后对两人说道:“两位小姐好,我是水野遥佳……我是你们眼中的‘老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