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款’倒是没有被问得太多,我被问的主要是‘有限豁免’理论。老过和后来把我请去讲解的乔公都问过这个问题,我只说了三句话——
‘目前我们还可以暂时搁置这个问题,至少一至两年内问题不大。但在全球化不断深化的情况下,无限豁免转向有限豁免恐怕已经成为不可避免的大趋势了。当改革开放推进到一个关键点,也就是发展到我国的海外利益需要保护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推动转型。’两次讲解时的我给出的观点基本一致。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完我个人的看法后,他们都很激动。”
刘晓茉对刘晓涵的回答有些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后者的忧虑:“那不是很好嘛……你是怕你之后的安排会让你和我与邓瑜分开?”
“嗯,我很担心……有你和邓瑜在身边,我觉得自己更离不开希羽了。虽然我从来没准备远离他,但你们在我身边,会让我很安心。”
刘晓茉忽然微笑起来,她用空闲的双手抚摸刘晓涵的脸,对她轻声说道:“那你到时候就拒绝组织上把你分配到外地去啊……不过我觉得,你最有可能的就是被送到外交学院去进修、读研究生。”
“读研究生?!”
“对。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让你避避风头。毕竟,你带到外交部的、全面而清晰的‘有限豁免’理论严重冲击了中国现有的外交理念。不论是读研究生还是短暂进修,对你来说都是好事,不用那么担心。至于把你调到其他地方……你不是说老过很重视翻译人才的培养,他对你也很重视吗?既然如此,他怎么会舍得无缘无故地把你调走呢?”
刘晓涵坐回原位,随即思考了数分钟。
正当她准备对刘晓茉说些什么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当她起身穿鞋后,稍稍往外走了走,却发现刘晓茉正在客厅里与一位中年男子交谈。
“李先生,您的意思是说,要我的堂妹晓涵去读研究生?”
“对,一切手续已经办理完毕,假期结束后直接插班进入外交学院攻读特殊用途外语的硕士学位研究生。至于刘晓茉小姐,我们已经对您进行了调查,调查结果好于我们最好的预期。如果您愿意的话,您也可以直接以外交学院外籍副教授的身份来我们这里教授特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