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和四十年后都无法与中国相比,但他们和南斯拉夫两个多民族、部族的国家都是我们学习经验、吸取教训的对象。”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后的刘晓涵把这个提法拿去向谢悦薇在内的夏希羽在上辈子独自结交的老朋友们时,她们都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星川优香甚至认为这个经验也可以放到她的老家巴西——由于她是当地的日裔,因此星川优香对夏希羽的解释中的某些细节又很深切的体会。
石雅琳则指出这种方案必须在秩序处于基本稳定状态以及财务(财政)处于高速增长期时,才有可能形成,否则这种“经验”带来的行政效率的相对降低必然破坏原有的秩序。
其他人也都根据各自的见识给出了自己的评判,于是刘晓涵在得到她们的意见和建议后,开始准备向研究所方面发出自己的改革意见和建议。
……
1983年8月24日,从诺曼底回到巴黎的夏希羽一行人在戴安妮的带领下,于卢浮宫进行整整一天的参观。
这天下午四点一刻,夏希羽终于完成了自己在写的一堆手稿。
然而,只有瓦格纳能够预料的是,夏希羽用中埃及文字写完了一整首歌的歌词——希羽组研究所研究楼一楼大厅中间也出现过这样的文字。
听完夏希羽在罗浮宫外的试唱后,瓦格纳哈哈大笑,随后对众人解释了自己的判断理由:“一首用中埃及时期的古老象形文字写完的歌词,类似于科普特语的、使用了国际音标的注音,汉语文言文的中译版歌词,但却用现代流行音乐的配乐?【1】我只能说这种能把闪含语系和汉藏语系【2】合在一起的事情,或许只有夏希羽才能做到,这份手稿对埃及学的研究者来说,恐怕是千金不换的。”
说到这里,瓦格纳的脸上仍残留着意犹未尽:“整首歌之中,最让我意外的还是你能写出‘我知道‘我即是我’’这句歌词。这首歌之中,这句就算有些挪用或引用,但一定是你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的建议是,我和维尔汀把这份手稿抄录一份后,送到埃及学的研究中心,这些人肯定会很感兴趣的,正好也可以为未来的跨学科研究预先准备一个契机。”
“不用那么麻烦。”
夏希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