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维尔汀的意见。”
见此情形,夏希羽点点头,随即缓缓地起身走到窗帘面前,闭上双眼后沉默地站立了将近一分钟后,又回到了原位。
此时,他看向乔伊的眼神中不再是之前那般热切,而是大多数时候的冷静。
“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乔伊点了点头,随后提出了下一个问题:“您准备在我们西德待到什么时候?”
“不好说。等调查组在研究所内的工作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再带队回去。更何况,晓涵、雨霄、晓伊她们三个也需要多长一些见识——来自五十年后的我虽然没有怎么离开过中国,但我们的见识却通过互联网、报纸、广播得以极大地拓展。在不讨论互联网的前提下,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几乎没有这样扩展视野的机会。”
“前者是这次的主要目的,后者是次要目的。但即便是次要目的,研究所从明年开始也会想办法给研究所的新同事们安排上——‘正常入职工作的两到三年内,尽量确保至少一次前往两个不同语言或文化区的外国进行至少半个月的强制旅游,增长见识’,这种事情应当成为一种特殊的制度,就像当年的知青下乡一样。”
听到夏希羽的口中说了“知青”这个词却没有被沈涵曦翻译,乔伊立刻产生了疑惑:“‘知青’?沈小姐,这个词是……”
沈涵曦为不懂中文的乔伊解释完毕后,后者立刻明白了夏希羽发言中隐含的意图。
“所以,你希望自己研究所的同事们除了在国内的基层组织参与工作的同时,也能前往国外的基层地区进行实地学习和考察?”
夏希羽欣然点头:“对,正如乔治·凯南先生所说的那样,‘我们必须像医生诊断一个难以控制的不可理喻的病人那样,用同样的勇气,同样客观态度,同样的中立立场和同样的决心去研究这个问题,避免受其感情上困惑或干扰。’【1】。”
“我觉得这段话非常有道理。只有这样,才能让经历了之前那个狂热年代的他们在面对相关的问题时成功脱敏,进而冷静、客观、全面地思考问题,进行研究,进而给出解决方案。”
“我们研究所要解决的不只是数学问题,还要解决中国科学界的问题,同时还要试着为整个地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