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国人比我们见过的同行都多。”
“但我们在场的几位已经都快无米下炊了。总不能像陈春先一样……”
“人家可是教授级研究员,他有自己的想法,随他去。你们去做生意,甚至未必比得过他。”
“那也不能让那个姓夏的小年轻好过。”
此人语气中的怨恨显而易见,但没人接他的茬——大家都知道希羽组真的敢把一些极端手段付诸实践。
“小汪,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
这时,坐在“小汪”身旁的男青年向其他人问道:“那个,我想向各位老同志们问问,你们真的做不出那些成果?”
一名刚喝完一口茶、头发半白的老人摇了摇头:“对我来说,验证和复刻可以,甚至大多都非常轻松。但要我们独立去研究,做不到。更不要说发到外文期刊上去了。”
男青年继续追问道:“原因有哪些呢?经费不足之外,还有别的吗?”
沉默。
长达两分钟的全场静默后,那男青年转身背对其他人,随后看向头顶的时钟。
“小于,你这有什么好问的……”
“小于”看向说出这句话的“老魏”,摇了摇头:“我只是想提醒各位老同志们,杨乐委员在内的好几位中青年专家同志都说过,我们除了人数和历史积淀之外,与希羽组研究所相比,没有任何优势。”
“最大的劣势在于我们的创汇能力——各位也或多或少地都清楚,希羽组研究所为法人的微羽集团实际上已经创造了至少五千万美元以上的外汇,并且有超过一千万美元作为希羽组研究所的年度预算被直接划到账户中,没有被提留。”
“相比之下,我们这边七万多人的创汇成果只有一千万美元上下,国内的不满也已经积累了好几年。好几位前辈已经快要扛不住解散中科院的压力了。”
“更何况,在夏希羽、水野遥佳都已经获得菲尔兹奖,陆家义和关原博士已经站在各自学科的顶端的现在,希羽组已经用事实证明,人力优势的意义已经不大了。中科院自主发起改革已经是必然,而且脚步可以小,但速度必须快。”
转述完毕之后,“小于”坐在一角,看着眼前的众人开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