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用来打生桩的人都查过,两个人都是性格孤僻,独来独往没啥朋友,家里只有一两个老人,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保管查不到我们这儿来!”
听到这,唐雪楣才松了口气。
“那就行,金总那边怎么说?他万一用这事儿威胁我们……”
余宗志自信满满的捋了下头发,“安心好啦,都是生意人,谁也不想被人背刺!”
“把打生桩用的人丢进坑里的,就是金总,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敢背刺我的……”
余宗志正说着,忽然发觉妻子一直没回应,扭头一看,却见身旁一个人都没有。
“什么时候走的?雪楣?你在哪儿?”
余宗志起身想去找,然而刚走一步,脚下就踩到一坨沙沙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只见脚下是一坨尚未干涸的水泥。
水泥的形状很奇怪,像是用鞋子踩出来的,而且还是高跟鞋,一个尖角在前,一个点在后。
那感觉,就像是雪楣刚踩出来的……
余宗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又强行镇定下来,这应该是雪楣故意搞的恶作剧。
“雪楣?雪楣你在哪儿,快出来,儿子的生日快开始了,别闹了……”
叫了半天,房间里除了余宗志的回音,就只有幽幽风声,吹的窗帘呼呼作响。
余宗志没了耐心,便打算跟着水泥鞋印追过去,看看雪楣到底在搞什么。
水泥鞋印延伸出门口,余宗志一路跟过去,到了门口时忽然猛地惊觉,房间里的窗户一直都是关着的,那风是从哪里来的?
一股寒意蔓延上脊背,余宗志强忍着让自己不去多想,只以为是有扇窗户没关拢造成的。
出了门,听到下方宾客的交谈声,余宗志也安心了几分,顺着水泥脚印一直上到了顶楼。
打开天台门,水泥脚印突然消失了。
没等余宗志细找,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细密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余宗志不可置信的听着那些声音。
那些宾客的交谈声,他从二楼上到天台,声音大小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是响在他耳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