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立于鼻青脸肿的邢善举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邢善举,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白堂主都敢出言不逊,调戏于她?”穆长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击在邢善举的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属属下知错,恳请大人宽恕。”邢善举在穆长山面前,神色惶恐,仿佛真的成了那只面对天敌的老鼠,所有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无踪。
穆长山面无表情,声音冷冽如霜:“你方才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如今何在?我观你眼神游离,对白堂主心存不轨已久,若非本座及时赶到,恐怕她已遭你毒手。这教中护法之位,本是护教安民之责,却不料竟藏有你这般好色之徒,专以女性为猎物,真是令我痛心疾首!”
邢善举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仿佛比古代冤屈至深的窦娥还要沉重。他强忍着不甘,大声叫屈道:“右使大人,我邢善举自入教以来,一直忠心耿耿,追随您多年,历经风雨,无怨无悔。今日之事,实则是被白墨青师妹的误解与欺凌,您却未见其中原委,便对我如此责难,我实在是心有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