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桌石凳静静地摆放着。沿着小径深入后院,可见几座低矮的厢房,那是县衙官员们休憩与办公之处。此时,大多数房间都已熄灯就寝,只有少数几处还亮着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棂,映照出屋内忙碌或沉思的身影。
黄兴哼着小曲儿,搂着托特尔部美人柔软的腰肢,上下其手,弄得美人浑身发软,娇声浪啼。
“好人,别弄了!啊呀……你看,茶水都打翻了!”美人借故起身,娇媚地扭动着腰肢。
黄兴看得哈哈大笑:“你们托特尔部的女人咋不给我下个崽,还得本大人耕耘多少回啊?”
女人瞥了他一眼,娇声说道:“这事儿能怪俺们女人吗?都说只有犁不坏的田,你这头牛要犁这么多田,当然犁不好喽……”声音一大半像鼻子里哼出来的,又腻又粘,又软懒无力。
“哈哈哈……”黄兴非常受用,淫邪地盯着女人浑圆的屁股说道:“有道理,今晚只犁一口田……”
“你说的,不许反悔。”
“小心肝,本官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嘿嘿……”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唯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更鼓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突然,一位衙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县衙后院的寂静:“大人,白鹰寨大当家严一刀求见。”
黄兴闻言,心中不禁一沉,眉头紧锁,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他缓缓站起身,踱步至窗前,凝视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暗自思量。严一刀素来行事诡谲,半夜求见,必有深意。而此刻,正值钦差大人驾临扶石县之际,严一刀的突然来访,无疑是在给自己添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与白鹰寨之间的瓜葛。
然而,转念一想,黄兴又觉得这或许是个机会。他心中暗笑,严一刀若真杀了钦差大人,自己便可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其一举拿下,既可向朝廷表忠心,又能趁机削弱白鹰寨的势力,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黄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吩咐道:“带他到偏厅候着,我稍后就到。”
黄兴整理好衣襟,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有力,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表面上他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与镇定。他深知,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不仅是一场权力的游戏,更是一次关乎他个人命运与仕途的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