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想明白了,这美色背后,藏着的可是托特尔部的野心和算计。我若是真的一头栽进去,只怕不仅误了自己,还误了大事。因此,迟迟不肯开放榷场,为的就是防托特尔人混入扶石县。”
余乐的脸色骤然一沉,眉头紧锁,显然对黄兴的叙述感到极度不满和疑惑。他打断了黄兴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质问: “黄大人,您这是在说些什么?怎么话题越扯越远,甚至开始为自己辩解起来了?我关心的不是那些权谋斗争的细枝末节,而是您为何要指使严一刀伏击刺杀我这个钦差大臣!还有,您每月高价售粮给托特尔部右谷蠡王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您难道不清楚,他们的野心远不止于扶石县,而是整个山阳府吗?”
黄兴闻言,脸色骤变,额头不禁渗出了冷汗。他意识到自己的辩解在余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甚至可能加深了对方的误解。他连忙稳了稳心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诚恳:“余大人,请听我解释。关于严一刀伏击之事,我……我确实一无所知!我黄兴虽非圣贤,但也不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其中定有误会,或者是有人暗中栽赃陷害于我。”
“至于那每月高价售粮之事,我承认是我考虑不周,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却忽略了长远的后果。我本意是想通过这些手段稳住托特尔部,为县民争取一些喘息的时间,却没想到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是卑职的失职,卑职愿意承担一切责任。”黄兴的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
然而,余乐并没有因为黄兴的道歉而有所动容。他深知,作为一位钦差大臣,他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锐的洞察力,不能被表面的言辞所迷惑。他厉声斥道:“一派胡言!严一刀已经将你那封密信交给了我。黄县令,你说的空口无凭,你所说的误会、栽赃,本钦差手上都已经有了实证。至于那售粮之事,你的解释虽然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实际效果却是助纣为虐。现在,山阳府的安全与稳定岌岌可危,你作为扶石县的县令,难辞其咎。”
黄兴闻言,额头上的冷汗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襟。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深知,余乐并非等闲之辈,作为钦差大臣,他有着足够的权力和智慧来彻查此事。而自己,一个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