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们推算出凶手的身高大致在五尺六寸上下。
这枚脚印应该是皂靴留下的痕迹,依稀可辨那靴底雕刻着元宝形花纹,捕头们一致认为,这位凶手习过武,体力旺盛,年龄估摸不超过而立之年。
正所谓“人心齐,泰山移”,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的光景,余乐便已凭借集体的智慧,勾勒出凶手的大致形象。他不仅了解到凶手性格沉稳冷静,心思之缜密犹如织网,而且出手之狠辣,往往能精准无误地一击毙命,其杀人技艺之高超,几乎能与速不也身边那位声名显赫的卫队长古舒台相提并论。
那么,究竟该如何寻觅这位狡猾的凶手呢?余乐心中暗自盘算,大都城门紧闭,若要在城内逐户搜寻,无异于在茫茫大海中寻觅一粒砂砾,希望渺茫。更何况,既无目击证人,凶手的具体相貌又无从得知,这让搜寻的将士们从何入手?
他手抚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就在这思绪纷飞的时刻,一道灵感如同闪电般划破夜空。
何不给他下个套,来个“请伊入瓮”?或者采取“欲擒故纵”之计亦未尝不可。正如撒网捕鱼难以奏效,那为何不转而以饵诱之,如同垂钓般静待其上钩?对,就这么办!
余乐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依旧从容不迫地望向远方熙熙攘攘的人群。蓦地,他心中一动,仿佛察觉到来自茶楼方向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紧紧锁定着自己,而且那视线仿佛能穿透人群,直击心灵——那是一种直勾勾的对视感,寻常人在如此远的距离,怎会如此精准地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除非,那人也和自己一样,内功修为已臻化境,达到了超凡脱俗的境地!
然而,当他再次凝神细察时,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却已悄然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
一晃三天过去,大都城内除了大批的士兵巡逻外,官兵似乎对驿馆的案情毫无进展。
但大街小巷的孩子们口中渐渐传唱着一首童谣:“ 春风拂面笑语扬,托特尔与大乾长,和谈和亲歌未央,共绘和平新篇章。草原骏马跃千山,中原丝竹绕梁间,手挽手儿心相连,共祈盛世乐无边。刺客暗夜藏奸心,欲断和乐恶满盈,卑劣行径人皆唾,千古骂名遗臭名。箭矢难破和平梦,阴谋诡计算成空,大乾托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