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珠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君臣之礼,乃是宫闱中的基石,不可轻易废弛。奴婢是太后身边的人,更应率先垂范,否则,这宫中上上下下,岂不乱了套,规矩便也不复存在了。”
“有也特例,您和他们不一样,您是朕的家人。”宇文顺吉坚持道。
乌林珠大为感动,两眼一红差点落泪。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轻声道:“皇上如此厚爱,奴婢感激不尽。但宫规森严,奴婢不敢有丝毫逾越。不过,奴婢答应皇上,私下里,奴婢不再行大礼。但奴婢会如从前那样,一如既往尽心尽力照顾好皇上和太后,只望皇上龙体康健,国家昌盛。”
宇文顺吉望着乌林珠眼中的坚定与柔情,心中涌动着暖流。他轻轻点头,目光温柔而坚定:“好,朕心甚慰。”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
余乐在一旁静静观望,心中涌起阵阵感动。宇文顺吉对一位侍女亦能展现出深厚的仁义之情,不禁感慨万千。自古以来,礼义廉耻乃治国平天下的基石,而宇文顺吉之举,正是在细微之处彰显了君王的仁德与宽厚。礼,在于以敬待人,不分贵贱;义,在于行事公正,心怀慈悲。廉者,不贪不奢,清正廉洁;耻者,知耻而后勇,勇于担当。宇文顺吉对待一位侍女尚且如此仁义,,拥有如此明君,乾朝国运何愁不昌?
“咦,这位莫非就是新晋的德庆驸马爷?”乌林珠眸光流转,嘴角挂着温婉的笑意,轻轻侧首对余乐言道。
余乐闻言,连忙躬身行礼,谦逊道:“见过乌林珠姐姐。”他遵循宫廷礼仪,依着皇帝的辈分以示尊重。
“哎呀,驸马爷真是太客气了,您可是太后娘娘的乘龙快婿,我不过区区一介宫人,怎敢承受如此尊贵的称谓。”乌林珠连忙摆手,言辞中带着谦逊与恭敬;“太后娘娘还念叨,顺怡什么时候带着驸马回宫看看她呢。”
“请回禀太后娘娘,我们明日回宫看她。”
“诶,懂事的孩子,不错。”乌林珠笑眯眯地说道。
宇文顺吉见状,也朗声笑道:“他不仅是顺怡的驸马,更是朕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姐姐,你大可不必如此拘礼,就把他当作自家的兄弟一般看待吧。”
“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奴婢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