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冷笑。
这个时辰前来请安,只怕是求哀家为她做主才是真。
“让齐贵妃进来吧。”
皇太后漫不经心的捻着茶盏的盖子刮着上面的茶叶。
不多时,齐知画款款走进外殿,施施然福身:“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嗯,坐吧。”皇太后将手上的茶盏放下,淡淡的示意。
齐知画客气的道谢,款款的坐下。
“今个怎么就齐贵妃一个来了哀家的慈宁宫?”
皇太后装作不知情,漫不经心的问道。
齐知画想的就是寻着机会隐晦的跟皇太后告状。
如果自己一过来就哭天抹泪的求皇太后为她做主,不仅会给皇太后留下不好的印象,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现在皇太后问了,便低眉垂眼的:“臣妾本来是要带着后宫嫔妃一起过来给太后请安的,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着良妃过来,臣妾想着总不好让一伙子人等她一个,再耽搁了时辰。”
“臣妾便带着后宫嫔妃去了明月殿,想着叫上良妃一起,前来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哪成想——”
说到这里,齐知画再也维持不住端庄仪态,竟是啜泣起来。
“可是在良妃哪里受了气?”
皇太后嘲讽的扯了下唇。
哀家在这吃人不眨眼的后宫侵染了这么些年,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识过,这点小伎俩诓诓皇上或许还会相信。
皇太后虽然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是不露出半分。
齐知画用帕子试了试眼角,委屈道:“若是只臣妾一个受了气倒也说的过去,那良妃竟是纵容明月殿里的奴才,将臣妾的婢女给打伤了。”
皇太后心中冷笑。
别的嫔妃或许还不了解,良妃的性子可是清楚的很。
虽说是没长脑子,可也不是拿奴才出气的性子。
只怕是齐贵妃吩咐自己殿里的奴才欲要对其做出些什么,良妃才会纵容明月殿里的奴才将人给打了。
皇太后心中明镜着,做出微讶的样子:“竟然还有这等事?”
“可不就是。”齐知画越发的委屈。
“臣妾殿里的奴才伤的伤、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