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银票。
经向票行核实,这张银票是从魏大人的账户中取出来的。因此便可证明,魏大人就是那意图购买试题之人!”
景逸接过证据看了看,陈辞信中准确说明了是魏志鸿贿赂崔巍,让他将试题埋入楼顶的花盆中。票行的证明书也能证明这张银票就是魏志鸿的。
面对如此铁证,景逸的目光终于向魏志鸿投了过去。
但见他哗啦一声将证据扔在魏志鸿身前,厉声吼道:“大胆魏志鸿!竟敢无视我朝王法,擅自买卖科举试题!该当何罪!”
这声怒吼,令大殿中所有文武百官齐齐一凛。
魏志鸿则蓦地一抖,径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臣冤枉啊!”
魏志鸿的演技着实精湛,方才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一转眼的功夫,立刻戴上一副惶恐委屈的面具,让众臣们都觉得他冤。
景逸站起身指着他怒道:“如此铁证摆在面前,你还敢叫冤?”
魏志鸿跪伏在地,片刻后便声泪俱下,“皇上,微臣真冤枉啊!
微臣根本不认得那崔管事,也不知那张银票是刑部从何寻来的。刑部大牢看守森严,臣也不可能派人进去将崔管事呛死。
从始至终,微臣都未见过那份试题,也从未见过崔管事,更不可能用银票收买他。
那份试题和所有的证据,都是刑部找出来的,崔管事也是在刑部大牢暴毙。
微臣是否可以推测,这一切事件和证据,都是刑部伪造的!
而其目的,就是为了将周大人购买试题一事,嫁祸在微臣的身上!
请皇上明鉴!”
魏志鸿一番话说得声嘶力竭,令人听来对刑部恨之入骨。
而大殿中的情势也随之骤然反转。群臣再次愈加喧闹议论起来。
“好家伙!魏大人这番辩解真牛啊!听他一说,老夫真觉得有这种可能!”
“是啊,魏大人说的没错。那试题是刑部先发现的。崔管事也是在刑部大牢死的。会不会就是刑部之人将其弄死,再伪造了那一系列证据?
说不定魏大人的儿子,就是因撞见了周祎仁的儿子去拿试题,才被他们推下楼摔死的!”
“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