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败家子,就这么彻底没了。
真是可悲,可叹!
王承恩冷眼看着朱纯臣,心中一声冷笑。
上次在云真人手里栽了跟头,居然还不长记性。
这次跟着言官们掺和在一起,对付云真人。
不是作死吗?
云真人的一石三鸟之计,这才是第二只鸟!
朱纯臣自知活命无望。
朝着崇祯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摇晃着站起身来。看到瘫在地上的朱重茂。
他怒从心生,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打死你这个孽子!”
“不是我的主意,是光时亨挑唆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朱重茂一边惨叫着,一边大声叫嚷。
“光时亨,竟然是你!”
朱纯臣停下来,看向光时亨,眼神无比怨毒。
“胡说八道!”
“本官何时挑唆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光时亨大惊失色,立即矢口否认。
“就是你,是你让一个名叫光禄的家仆去找我。”
“说你要扳倒云逍子,可却没有罪证,教使我给云逍子制造一个罪证。”
“也是你的家仆给我出主意,让我用火药去炸了忠烈祠,以此来证实,忠烈祠是豆腐渣工程!”
“你现在还敢不承认?”
朱重茂指着光时亨,一阵咬牙切齿,状若疯兽。
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为了陷害云逍子,竟然教唆他人做出这等惊天大案,疯了,简直是疯了!”
“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疯狂之人,凌迟了他,都不为过!”
……
不仅是温体仁、徐光启等人。
就连那些勋贵也全都怒了。全都不顾体统,指着光时亨破口大骂。
那些言官以及东林党人,也都下意识后退,离光时亨远点。
“简直是荒唐!”
“我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叫做光禄的家仆,更不曾派人去教唆你。”
“你有何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