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狠,手不够辣。”
“他说的真是没错啊,咱家,还真有些不忍心对霍侍郎动刑。”
“霍侍郎,要不你主动说清楚了,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咱家这心里头也不会有什么过意不去。”
王承恩语重心长地劝道。
霍维华冷笑道:“厂公到底要本官说什么?”
“要不,咱家给你提个醒?”王承恩笑眯眯地说道,“比如,灵露饮的事情?”
霍维华心中一震,脸上却保持着平静:“先帝驾崩,已有四年,你拿此事来栽赃本官,岂不可笑?”
“栽赃?咱家可不是魏忠贤,干不来这等下作的事情。”
“再说了,你进献灵露饮谋害先帝,这可是铁证如山,还用得着栽赃?”
王承恩笑容不改。
霍维华冷笑道:“本官进献的灵露饮制作之法以及器具,魏忠贤以及内廷诸多公公们亲自验证过……”
王承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
“灵露饮就是米汤汁儿,你进献的银制器具,更不会有问题。”“可你的内弟陆荩臣,向魏忠贤提议用金制的器具,这可就大有问题了啊。”
霍维华心头狂震,却依然强撑着:“不知所谓。”
“事情虽然过去了四年,你做的又十分巧妙。”
“可咱大明如今有一位能掐会算的神仙,你小时候尿裤子的事情,他都能给你算的一清二楚。”
“你的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去?”
王承恩接着将金制器具当中含的毒性,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轰击在霍维华的胸口。
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不可能,云逍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妖道,他是一个妖道,不,他是魔鬼撒殚!”“撒殚?云真人是庇护咱大明的神仙,不正是那些传教士的魔鬼?”
王承恩一阵大笑。
接下来的一席话,让霍维华的内心开始崩塌。
“你受那些西洋传教士指使,不光是谋害了先帝,还让陆荩臣谋害当今万岁爷。”
“云真人早就给推算的一清二楚,你以为这次,还能跟四年前那样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