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谋全局。
除了谪仙,还能有谁有如此大谋?
接着崇祯心中一阵沾沾自喜。
多亏朕英明啊!
即使被识破身份,依然对他以叔父相待。
否则关系到宗藩这种敏感的事情,旁人避之不及。
叔父又怎么可能,像今天这样直言不讳?
英明如朕,睿智如斯!“侄儿有要紧事要处置,先行告辞了!”
崇祯急着回去传旨,于是起身告辞。
这时自身后传来云逍的声音:
“你那身子骨,也该多加锻炼了。”
“不然侄媳妇们,以后可就要受苦了。”
崇祯被门槛绊了一下。
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
……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
老天爷这次也不知道发了善心。
持续大旱的河南,竟然接连下了三场雨。
原本干涸、荒芜的中原大地,有了几分生机。
各地流民渐渐少了。一些城池、村镇多出了烟火,平添了几分生气。
洛阳,福王府。
福王朱常洵躺三百多斤的身躯,压在一张庞大的象牙床上。
床的两头摆放着冰块,八名侍女在一旁用力地扇着扇子。
一名侍女用手轻轻为他按摩着太阳穴。
另有一个侍女,一手用香帕垫在他的颌下,一手持着调羹喂他喝着蜜水。
一名太监正在一旁躬身说着事情。
“从四月底到现在,一有三十八家士绅,共八千顷田产,挂靠在王府名下。”
“开封钦差行辕那边,已经行文过来,请殿下……”
朱常洵冷哼一声,打断了太监的话:“南居益是个什么东西,敢把手伸到本王这里来?”
在两名太监的帮助下,朱常洵从床上吃力地坐起来。
“送上门的田,为什么不要?”
朱常洵一声嗤笑。
“皇帝也真是昏了头,居然听信温体仁的谗言,搞什么摊丁入亩?”
“这不是专门给本王送田的吗?只要愿意挂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