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满脸通红,看样子喝了不少酒。这些显然是今年才中举的士子,因此认不得柳如是,加上喝了酒,见到绝色女人就开始飘了。
云逍皱了皱眉头。
柳如是挽紧了他的胳膊,生怕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举人激怒了他。
保国公世子朱方林,此时还在媚香楼前跪着呢!
倒不是怕事,而是怕影响到了兴致。
云逍却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并未理睬那些举子。
没办法,也怪自家女人长得太漂亮,容易招惹是非。
谁知那帮举子,却是更加放肆了。
“这位小姐,跟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在一起,有什么意思?”“过来与我们同游,南直隶的解元公就在这里呢!”
“龚鼎孳公子的文章、诗词冠绝天下,让他为你赋诗一首,保证让你名扬天下!”
……
王承恩带着一帮护卫,坐在另外一条画舫上跟在后面。
见到这一幕,王承恩顿时大怒,就要下令船工直接撞过去,给这帮不知死活的士子一点颜色看看。
谁知那群举人乘坐的画舫忽然加快了速度,与云逍的画舫拉开了距离。
倒不是这些举子怕惹事,而是画舫的船工怕他们惹来麻烦,赶紧驶离了这是非之地。
云逍自然不会无聊到去跟一帮醉鬼计较什么,柳如是这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柳如是再向云逍索要诗词,云逍说没了心情给推脱掉。
柳如是对那帮该死的举子深恨之。
画舫驶出没多久,听到前方一阵喧闹声。
又是那帮喝醉酒的举子,画舫堵在一座河楼前的登岸码头,几人站在船头指着河楼破口大骂。
看样子是想到这座河楼中消遣,却被人捷足先登,河楼的人挡着不让进,结果激怒了他们。
这也是这些举子不懂秦淮河上的规矩,也不知道深浅。
加上新登科后春风得意,目空一切,又喝了不少酒,这才借着酒意撒泼。
柳如是蹙眉说道:“是眉兄的眉楼!”
“眉兄?”
云逍一怔,难道秦淮河上还有男的出来混?
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