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忧矣!”
袁可立用手拍打着床榻,振奋不已,哪里还像是个垂危的病人?
“父亲切莫太过激动,淡定,淡定!”
袁枢急忙劝阻父亲,大悲过后大喜,是会出事情的。
刘兴祚打趣道:“刚才袁公说,云真人赠诗,自己愧不敢当?下官回去后,定会转告云真人,请他收回此诗。”
袁可立怒道:“好你个刘爱塔,连老夫也敢戏弄?”看他精神抖擞、声音洪亮,哪里还有丝毫垂危的样子?
刘兴祚一阵大笑。
袁可立喟然叹道:“云逍子,国之栋梁也,老夫竟听信谗言,误以为他是误国奸佞,到底还是老了,身子骨废了,这脑子也不好使了!”
董其昌和陈继儒面红耳赤。
你这是在说给谁听得呢?
这下子惨了,老脸都给丢尽了。
刘兴祚接着又道:“云真人特意还让下官带话给袁公。”
袁可立顿时精神一振,满脸好奇地说道:“云真人怎么说?”
“云真人说,请袁公安心颐养天年,两年内,定将如袁公所愿,收复辽东,剿灭建奴!”
“云真人请袁公养好身子,请你亲眼一观,大明国泰民安,繁华盛世!”
刘兴祚将云逍当日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袁可立。
“好,好,好!”
“请转告云真人,老夫定会等到那一天!”
袁可立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竟是老泪纵横,泪沾衣襟。
刘兴祚也是感慨万千。
袁可立接着命家人设宴款待刘兴祚。
至于董其昌和陈继儒……没直接下逐客令,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还想吃饭?屁都没有一个!
二人也是羞愧万分,向袁可立告辞。
“二位且慢!”
刘兴祚忽然开口。
“二位在袁公这里诋毁云真人,这次看在袁公的情面上,也就不追究什么。”
“若是再有下次,锦衣卫的诏狱,定会为二位虚位以待!”
刘兴祚透着杀气的话语,让二人吓得面如土色,狼狈而去。
当晚,袁府中张灯结彩,晚上还燃放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