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厉声高呼:“头可断,志不可夺!”
连清廷官修史书的《明史》奴才文人们,对史可法的道德品质,也是推崇备至,满怀敬意。
那位‘十全败家子’皇帝,不仅追赠史可法“忠正”谥号,还称他为“一代完人”,备受宠爱,实属少有。
然而谈到史可法的能力,那就一言难尽了。
比起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等人,史可法连给他们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镇压民乱,一事无成,为此被崇祯责令戴罪立功。
崇祯煤山自缢后,史可法在拥立问题上优柔寡断,左右摇摆,想着两面讨好,结果两面不是人。督师淮扬,一样是一事无成,甚至可以说是素位尸餐、庸碌无能。
在政治上,史可法更是幼稚可笑,纯粹就是个鼠目寸光的政治侏儒。
他极力推崇所谓的‘借虏平寇’,妄图借建奴之手剿灭李自成,对建奴节节退让。
在军国重务上的决策,几乎没有一样是对的。
扬州城本是大城,又被史可法经营多年。
然而史可法,竟然偏听偏信所谓奇门遁甲之术。
临战时又惊慌失措,胸无主见,一日之内三改军令,令军心动摇。
在城守方面,史可法也无任何应对之策,不过一日,扬州城就被攻破。
阎应元区区一典史,率领城中百姓,奋勇抗奴八十三天,建奴伤亡七万余人,折损三王十八将。
史可法与之相比,相去何止千丈!
之所以史可法的名气大,只不过是官位比阎应元高。
又因为建奴为了掩盖扬州十日,对其刻意吹捧而已。
‘平时袖手谈心性,临事一死报君王’。
说的就是史可法这种人,名不副实的庸碌之人罢了。
况且史可法不是没有私心,虽说不为一己之私,却为东林党之私,枉顾国家安危。
这种人站的位置越高,给国家带来的危害就越大。
“此人,勉强也就是个知府的材料。”
云逍摇头一笑。
有自己在,史可法这种人,就绝不会有走上高位的机会。
宁可重用酷吏,也不能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