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自己。
许元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甚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还有什么事吗？”
原本报告工作的时候的严肃认真此刻荡然无存。
他的眼里盛着水光，有些委屈地盯着许元玖嗫喏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许总过得还好吗？”
好不好的，许元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她干脆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本来是挺嫌弃的一句话，结果沈逸舟愣是以一己之力将整个氛围扭转了过来。
“我不在许总身边，总是有些担心许总会过得不好。”
这话听得许元玖一愣。
似乎过了很久，她才低下头淡淡道：“都挺好的，你不用总想着我。”
冷漠疏离的语气，听得沈逸舟心里一阵阵泛寒。
“许总是真的要跟我疏远了对吗？”沈逸舟垂着眼看向她，“现在我在许总眼里是不是只是你的一个下属？”
因为只是一个下属，所以自己的所有关心她都不会接受。
同理，她对他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只有无尽的冷漠与疏离。
沈逸舟看着许元玖低头没有说话，又想开口确认：“许总真的要……”
“你心里明明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关系。”
所有话语都被打断。
其实许元玖和沈逸舟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得很。
最初两个人会有那么一段，就是因为沈逸舟跟方鹤亭的感觉很像。
许元玖是“触景生情”，而沈逸舟是刻意为之。
两个人都默认了这件事，各怀心思沉浸在这段感情之中。
但是现在方鹤亭回来了。
因为这个微妙原因建立起来的关系，此刻也恰恰因为这个原因断开了。
这可算是成也萧何败萧何了。
沈逸舟低下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以后不这样了。”
至此，所有的交流都可以停滞了。
沈逸舟从许元玖的办公室出来，正好碰上陆年要进去。
她看到沈逸舟的时候只是公式化地笑了笑，随后便推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