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出来。
“是没有。”许元玖低下头，轻笑一声，“可是沈逸舟，你确定你没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话音刚落，沈逸舟只觉得手心里的汗瞬间冒了出来。
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试图将自己的汗擦干，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道：“许总，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
“那你敢告诉我，你和海巨集团究竟是什么关系吗？”
许元玖说着抬起头，眼眸中闪着精光，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和海巨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有周辰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沈逸舟甚至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就着这个机会摊牌了。
可是看着面前目光冰冷的女人，他还是有些退缩了。
现在的情况跟自找苦吃没什么区别。
沈逸舟抿了抿唇，没有说一句话。
许元玖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瞬间有些乱，但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说不说也无所谓了。”许元玖冷笑着，“就算你真的和海巨有什么关系，你不在寰宇，对我就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许元玖说完站起身想要走，但是手腕却被沈逸舟拽住了。
房间里在这一刻陷入了巨大的沉默。
许元玖没有把手抽回来，沈逸舟也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过了许久，沈逸舟才轻声问道：“许总就真的怀疑我有问题对吗？”
声音很轻，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哭腔，在这偌大的公寓里显得莫名有些空灵了。
那声音像是能把人的灵魂带回从前一般。
很久之后，许元玖才回过神来，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
“沈逸舟，算了。”
她真的不想说那些伤人的话。
所以转身到玄关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想往外走。
“许总。”沈逸舟叫住了她。
许元玖疑惑地朝他看过来。
之间沈逸舟从玄关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从盒子里面抽出一瓶药油。
“我这里有瓶药油，傅先生抓你的地方可能有些红了，许总拿回去擦擦。”
许元玖的视线落在那药油上，心底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