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闻言,心中一阵感动,她知道陈嬷嬷说的是实话,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她打算。
“嬷嬷说的是,是我太过任性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陈嬷嬷见柔则终于肯听劝,心中也松了口气,又嘱咐了几句才转身离开去了小厨房。
红梅和傲雪对视一眼,也暗暗松了口气,只要福晋肯听劝,她们也就不用那般提心吊胆,时刻担忧福晋伤心以至于伤了腹中的孩子。
凉月刚回毓秀院,正院请了府医之事就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勾起一抹冷笑,柔则,你既想装大度,又何必自寻烦恼?
自己不过是好心提醒提醒,她若是真的心宽如海,又何至于如此?
看来她这个福晋还是太过年轻,把胤禛看的太重,沉不住气。
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沉不住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不知道她能不能熬得住?
想到此处,凉月的心情越发愉悦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柔则以后与胤禛离心离德的痛苦模样。
凉月心中盘算着进一步加深柔则与胤禛之间的裂痕,从中制造更多的机会来挑拨离间。
于是提笔将自己此次好心探望写了下来。
信中所言皆是福晋柔则与她今日的一言一行。
只是对柔则所赏赐的红玉凤尾簪子一带而过,并无过多笔墨描述凤尾样式。
想来以胤禛的脑回路,回头问起她为何不戴?她只需含糊其辞,推脱一番,便可让胤禛心生疑虑。
毕竟胤禛可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难免会多想。
到时候她只需故作替柔则遮掩,拿出那妾室不能佩戴的红玉凤尾簪,说自己不能戴,便留给胤禛的第一个女儿做添妆。
以胤禛的城府,柔则其中的敲打之意不要太明显,她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凉月勾着唇角继续写道,今早探望福晋柔则,见福晋至今还在用胭脂水粉,将原本脸上的气色全部遮掩了。
福晋又说一切都好,自己也不好再问,问多了难免会让福晋多想,觉得自己不安好心,毕竟多思多想易伤胎。
只是离开后,听府中奴才传言,福晋又传了府医,想来身体也还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但胜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