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更是事事考虑在前头。
临行前还特意叮嘱了奴才要注意爷的身体,生怕爷在路上饿了冻了,特意提前准备了爷爱吃的点心,和各个场合所穿的衣裳。
而且还叮嘱了奴才要多多规劝爷莫要挂念福晋和肚子里的小阿哥。
侧福晋会力保爷外出这段时间没有不长眼的奴才怠慢福晋。”
胤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却转瞬即逝,将茶杯放在桌上,没有说话。
只是提笔给凉月写了回信。
苏培盛见胤禛愿意动笔,就知道自家爷的坏脾气算是过去了。
心中暗自高兴,连忙在一旁伺候着,胤禛写完后,便又双手接过信件,出了马车,交给一旁翘首以盼的江福海。
江福海利索的摸出一个轻飘飘的荷包塞进苏培盛的衣袖里。
“劳苏公公受累了,这是侧福晋请公公吃茶的。告辞了!”
苏培盛看着人离开,悄咪咪的摸了摸荷包,就知道肯定是五十两的银票。
不禁心中感叹侧福晋真是大方,随随便便每一次给他的赏赐就是五十两。
而四阿哥府上,侍卫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件已经送到了柔则手中,而此时的柔则刚刚用过晚膳,正靠在床上喝着安胎药。
红梅一脸欣喜的拿着信件走了进来,
“福晋,爷来信了!”
红梅连忙上前几步将信件递到柔则手中,柔则激动的接过信件。
她痛快的一口喝下苦涩的药汁,身边的丫鬟端着空碗下去,这才一脸期待的将信件拆开。
待看完信件的内容后,柔则的手颤抖着捏着信纸,眼中满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