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柔则怕她们再一激动晕死过去,又惹来一阵折腾,连忙吩咐道:
“你们就留在主院好好休养,等养好了,就留在本福晋的院子里。
芙蕖和槿汐就跟着针线处的嬷嬷身边做些洗衣裳的杂活。
至于你们两个小太监就先跟着库房的徐公公给他打打下手。”
她此刻肚子已经有些坠的慌,身上有些难受,让她心中不禁又有些恼火。
想她乌拉那拉柔则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甘氏素日里言语间就让她颇为不喜。
如此不给她脸面,今日敢在梅花坞外面惩罚奴才,下一次是不是就敢蹬鼻子上脸将手伸进主院。
刚好今日便拿她杀鸡儆猴,将嫡福晋的威严一并讨回来,她生产在即,免得让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到底顾及着自己纯良的面皮,只是吩咐红梅道:
“甘格格下这么重的手,可见规矩都抛到脑后了。
红梅,你去梧桐院传话,让甘格格在日头下跪地两个时辰。
对了,未免伤了她的身子,给她膝下加个厚厚的软垫,再将火盆子烧的旺旺的,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红梅带着梅花坞的两个壮硕的仆妇领命而去。
此时的甘格格早已回到梧桐院多时,被伺候着换了衣裳,用了膳食,脸色仍然有些阴沉。
甘格格坐在暖炉边烤着火,心里仍旧是气得不行。
这些日子她心绪起伏不定,一点儿的动静就让她心情烦躁,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朝露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格格,您消消气,仔细伤了身子。”
甘格格被打断了心头所念,不免又恼怒不已,只是还不等她发作,红梅就带着人进了室内。
一番敲打过后,甘格格不情不愿的被架着请出了室内,跪在了室外铺设的软垫上,旁边还架着个烧的旺旺的火盆子。
已经晌午的日头虽还算暖和,但照射在甘格格蓝色缎绣百蝶铺菊的棉旗袍上,嗖嗖的冷风还是不住的往衣服里钻。
甘格格打了个寒颤,双手环抱,摸了摸手臂,靠着火盆又近了一些,斜眼看了眼朝露。
朝露低下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