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子连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今晚抽过了就不会抽了,多谢珊瑚姐姐了!”
珊瑚闻言心中一松,将烟袋子揣进怀里,佯怒道:
“既如此,那我现在就取取布料在这儿给你缝,省的你犯了烟瘾怪吓人的。”
小曾子闻言嘿嘿一笑,红着脸摸了摸脑袋。
珊瑚脚步慌乱的转身离开,背对着茶水房紧闭上的房门,大口喘着粗气。
抖着手,颤着腿的往自己的所住的地方行去。
清冷的月光下,冰冷的寒风嗖嗖的灌进内心,冷的她直打哆嗦。
让珊瑚不安的四处环顾,圆形的拱门左右两边上方的廊檐下错落有致的冰棱倒垂而下,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珊瑚心头一跳,驻足凝望,内心焦灼了良久,四下无人上前踮着脚掰下一根尖锐的冰棱。
紧张的握在手里,拿着冰棱的手抖如筛糠,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母亲和幼妹,为了她们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她将冰棱用手帕包裹起来,又深呼口气摘下耳朵上的耳坠扔在墙角,转身匆匆而回。
站在茶水房门口,将冰棱藏在斗篷里,推门而入。
“小曾子,外头太黑了,我一个人有些怕,你陪我回去吧……”
小曾子闻言一愣,随后一脸喜色的上前两步,将一盏灯笼点燃,提着就随着珊瑚离开。
“珊瑚姐姐,你今日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珊瑚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了两步,握着冰棱的手狠狠颤了颤,故作平静道:
“你胡说什么?这鬼天气冷飕飕的,我拐到内侍院的时候,那里黑漆漆的,只是有些怕,让你送我回去而已,怎么?你是不是嫌我麻烦?”
小曾子连忙摇了摇头,笑嘻嘻的靠近了珊瑚,为她脚下照明。
珊瑚故意的摸了摸耳坠,不禁惊呼一声,
“哎呀!我的耳坠怎么不见了?”
小曾子闻言将灯笼往上的提了提,确实小巧玲珑的耳垂上不见了一只耳坠。
“我记得转身回去了找你的时候还戴着的,当时我还摸了摸,见耳坠有些松,又摘下来重新戴了戴,是不是没戴上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