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的胤禛大手一挥,流水似的赏赐就接二连三的入了凉月所在的毓秀院,后院的女人一时间都懵了。
她们私下不禁嘀咕,莫不是之前猜测有误不成?
毕竟之前福晋生子之时,太医所言她们听的真真儿的,如此给懿福晋做脸,看来福晋所遭的罪真不是懿福晋所为。
想想就连福晋,主子爷可都未曾如此大张旗鼓过一天多次送赏。
毓秀院内,凉月看着一箱箱的珍宝赏赐,勾着唇角,心情很好。
她知道这是胤禛在向她示好,但她并不着急,毕竟这些都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可真人可还没露面呢,心里那关过了,行动上也有了,可一旦要人入毓秀院,还是需要契机和勇气的。
她让剪秋将赏赐一一收起,登记入册,头风之症也让人放出风去已经大好了。
梅花坞中。
柔则躺在床上,唇色有些苍白,眼窝深陷,生产的气血亏损与睡眠不足,整个人也越发憔悴了,十分的颜色也减了三分。
生产过后她的这些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
先是小阿哥身体不如预期,身体又遭了如此大罪,心理更是接受不了亲额娘的逝世,加之阿芙蓉产生的副作用。
原本脾气温和的她也越发的暴躁,动不动就烦躁的想要发火,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尤其是听到小阿哥的哭声,她就恨不得捂上他的嘴。
小阿哥的乳母和丫鬟们见状,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触了福晋的霉头。
柔则也知道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十分吓人,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总会胡思乱想,想起四郎至今未踏入梅花坞一步,她的心中就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悲痛。
下身难以言喻的隐痛和时常在愈合的边缘流出的殷殷血迹,让她不止一次的对陈嬷嬷和接生嬷嬷产生杀意。
陈嬷嬷对上柔则充满恨意的眼神,也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还是要尽快脱身才好。
假借小阿哥满月宴的借口入了毓秀院,求凉月使些手段将她调到别的地方当差。
凉月听完陈嬷嬷的诉求,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这陈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