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求福晋,福晋答应换了院子又如何?
左右年氏受宠,如今又管着府上庶务,想要为难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索性等福晋生下孩子,收回掌家权再做打算吧!”
如意闻言不由的跟着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知道了,格格,只是年侧福晋将费格格调来咱们香璃院,格格以后想要出头却是更难了。”
冯若昭闻言,手上的针线停住,沉默的绣了几针,复又拿起。
“费格格是年侧福晋的人,年侧福晋既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自己人来固宠。
如此也好,只要王爷留宿,费格格总能分担一分年氏的妒火,本格格的日子或许也能好过一些。”
冯若昭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剪刀将绣线剪断。
直到深夜,冯若昭才将《吉祥经》绣完。
看着手中自己亲手绣了三天的《吉祥经》,冯若昭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不妥才放下针线,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看着已经趴在脚踏上睡着的如意,也没有惊动她,为她披上一件衣服,便也躺下了。
一连三天不眠不休的疲惫,让冯若昭在炕上刚躺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如意匆忙叫起,今天是年世兰规定交《吉祥经》的日子,主仆二人差点儿都睡过去。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冯若昭见如意给她扫了点腮红提气色不禁伸手阻止了她。
自己反而动手沾了点眉粉点了点眼下,在用珍珠粉薄薄的遮掩一层。
如意看着瞬间变得粉都遮盖不住憔悴的主子不禁福至心灵,有样学样也给自己做了遮掩。
果然主仆二人更显憔悴的模样还是很唬人的。
颂芝眼底闪过一抹同情,不免为主仆二人说了两句好话。
年世兰虽然不喜冯格格,但好歹听劝,不再想法子磋磨二人。
只是让她们待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没事不要出来溜达,以免让人看到这副憔悴的模样还以为她虐待了她们。
至于冯格格不眠不休绣好的《吉祥经》,年世兰连看都没有看,就让人处理了。
更别提什么放到佛前供奉了,本来就是她故意磋磨人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