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虽然不管事,但却很快知晓了香璃院的种种,甚至就连胤禛在前院和府医的谈话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剪秋勾着唇角,替凉月剥着葡萄,还不忘询问凉月。
“福晋,若是冯格格当真求到咱们头上咱们可要帮她一把?”
凉月慵懒的躺在榻上,接过剪秋递过来玉盏,捻起一颗剥了皮的葡萄,放进口中细细的嚼了,香甜可口的汁水在口齿间爆开,然后捏着帕子沾了沾嘴角才开口道:
“如果她张这个口,本福晋自然会如她所愿,毕竟她也算个明白人,不是那没脑子的蠢货。
更何况将来还可以抬举她牵制年氏。”
剪秋听到凉月肯定的话,便伸手将剥好的葡萄放在凉月手上的玉盏里,复又拿起一颗葡萄剥了起来。
“福晋最是心善,有您的提点和护佑,冯格格的日子可比在年氏手底下好过多了,但愿她是个知恩的。
年氏有孕如今倒成了香饽饽了,底下的奴才上赶着奉承她。
有孕了也不知收敛,也不知她若听到王爷那些负心薄幸的话语还会不会如此张狂。”
凉月闻言勾起唇角,嗤笑了一声,复又捏起一颗葡萄,神色间仿佛带着股隐隐的兴奋。
“这人啊!狠起来还真是可怕,反正也不是第一个了。
年氏如今还没显怀呢,就急吼吼的开始算计她,就连后续的香料都已经开始着手调制了。
咱们这位爷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天生的帝王心性,凉薄的可以!
日后年氏若是知晓真相,不知道两人的脸色何等精彩?”
剪秋看着凉月的模样,也不禁笑了笑道:
“主子说的是,都说帝王是孤家寡人,成日里称孤道寡的,这夫妻,子嗣的缘分可不就浅了。
日后年侧福晋若是知晓真相,也许会埋怨王爷算计了她的身子,埋怨他的薄情,从而对王爷失望透顶,彻底死心。
也不知道咱们这位爷将来身边会有几个想不开的女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他,想想奴婢就觉得期待的很!”
凉月闻言,不由的揶揄道:
“就你会揣摩,若真是叫你看到了,也不知道你会笑成什么样儿?
不过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