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今早齐侧福晋身边的吉祥姑娘取完药材,还额外领了一个未拆封的药罐。
因此,经手之人,除了吉祥姑娘就是将药罐交给吉祥姑娘的王医侍。”
张府医听他牵扯到自己身边的医侍,连忙下跪。
“王爷,王医侍生性愚钝,做事一根筋,绝不可能动什么手脚。
而且,据奴才查看,这药罐侵染的红花绝不是这一天两天就能有如此药性的,如若不信,王爷大可请太医查验。”
周宁海一脸冷意的看向府医,语气很是不满。
“张大人莫不是在为齐侧福晋脱罪吗?”
张府医对周宁海这个太监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胤禛磕头。
“还请王爷请太医评判,奴才绝无偏袒之心。”
胤禛捏了捏眉心,一脸烦躁的叫起,又让苏培盛去请太医。
很快太医来到雍亲王府,得出的结论与府医一般无二,是药罐侵染红花所致。
周宁海也明白单凭此无法给齐侧福晋定罪。
胤禛也只是对齐月宾小惩大诫,让她禁足春华院为往生的小阿哥抄经祈福。
他一个奴才也无法左右胤禛的心思,只能不甘的回了香璃院。
香璃院。
昏迷不醒的年世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颂芝,声音嘶哑着道:
“颂芝,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颂芝摸了摸眼角的眼泪,抓着年世兰的手道:
“主子,小主子……小主子已经下葬了。”
年世兰顿时泪如雨下,发疯似的拍打着颂芝的手臂。
“为什么不拦着?我还没再见他最后一面,他也还没有见过他的阿玛,为什么……为什么就匆匆下葬?”
颂芝只能尽力安抚年世兰的情绪,转移她的注意力。
“主子,您冷静一点儿,您刚刚生产不能太过激动,若是伤了身体,岂不是让别人得意?
奴婢已经去信给年大将军,有大将军在,咱们小主子就不会白死。
周宁海已经从前院回来了,说什么齐氏用的药罐子被人浸染了红花,王爷暂时没有她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