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不对?”
胤禛被年氏的质问顶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看着这张明艳的脸上毫无血色,一脸怨恨的表情,心中的愧疚之意顿生。
一旁被押着跪在地上的吉祥趁着小太监不备,挣脱开身上的钳制,狠狠地拽出嘴里塞入的破腰带,顾不得反胃恶心,跌跌撞撞的跪到胤禛身前。
“王爷,快救救我们侧福晋吧,侧福晋被他们灌下了大量的红花,还被颂芝扒了衣裳浇了冰水。
好歹我们侧福晋伺候您多年,这般对其折辱,您要为我们侧福晋做主啊!”
胤禛听后,只觉的不可思议,他想过年世兰定然会与齐月宾交恶,但万万没有想到,年世兰如此简单粗暴的折辱于人,一旦处理不好,只怕会让齐家心生怨怼。
当下也只得按捺下心头复又升起的火气,大跨步的进入室内。
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齐月宾身着寝衣痛苦的蜷缩在冰水里,发髻散乱,脸色发白,发青的五个手指印更是在苍白的脸上分外扎眼。
吉祥看到自家主子模样也顾不得规矩,大声呼叫。
“侧福晋,您醒醒,快……快传府医,救救我们侧福晋啊。”
胤禛黑着脸吩咐苏培盛。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府医!”
苏培盛闻言也顾不得别的连忙转身吩咐小太监去传府医。
心里头对年世兰简单粗暴且凶狠的战斗力不免有几分发怵,真是个狠角色。
可又转念一想,若非是齐侧福晋亲手端的那碗安胎药让她滑胎,年氏也不会下如此狠手折辱于人。
这要是让年氏知晓王爷在其中做了什么,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小心的瞥了眼胤禛阴沉的脸色。
府医很快过来,为齐月宾把脉后,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回王爷,侧福晋身体服用了过量的红花,又被冰水淋身,导致终身难以受孕。
而且经此一事,以后只怕要时常缠绵病榻,好好保养才不会影响寿数。
至于脸上的红肿和被捏出的指印,抹些消肿止痛的药膏则不会影响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