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现下处置华妃兹事体大,还请皇上三思。
华妃到底是将门之女,现在处罚华妃只怕年大将军心中会有怨怼。
西北局势还要仰赖年大将军,正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年羹尧在川陕十数载经营,建功立业,兵将具有。
皇上咱们越是紧要关头,越要稳妥才是。
咱们大清兵将骁勇善战,平叛更是手到擒来。
届时年羹尧又立战功,华妃那里也不好过于冷待,如此也只会伤了皇上的颜面。
您又何苦现在惩处华妃?”
四大爷一听凉月这话,顿时就更生气了,就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
皇后所言虽然有些伤他的面皮,但到底言之有物,他这些年宠爱华妃可不就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
他倚仗其背后的年家,华妃又生的貌美,自己一举两得,至于他是否存在那一份小小的真心,就算是有又能有多少?
只是他身为帝王,却倍感窝囊,他眼底揉不得沙子,却还要一退再退。
帝王疑心,华妃和年家想要扶持幼主上位的流言岂是空穴来风?
若不借此时机敲打一番他又怎会甘心?
猛然大掌一拍,吓的苏培盛身体略微抖了抖,忙不迭的跪在地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丽嫔为谋夺皇嗣一味儿的任命膳房利用膳食滋补芳贵人腹中龙胎。
可这个毒妇无知愚蠢,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过犹不及,那么多的滋补之物岂能一直服用?
华妃协理六宫,黄规全和刘敏忠受华妃委派,却助纣为虐,伙同丽嫔谋害皇嗣,华妃虽无实证但难逃干系,岂能不罚?”
凉月见他想要敲打华妃的心思已定,眼眸一转,提议道:
“皇上想要警醒华妃和年家,何不趁机提几个妃位上来?
端妃缠绵病榻多年,空有妃位却不管事。
齐妃她孩子多,又不是个爱动脑子的。
臣妾您也知道,那是老毛病了,也是一身的富贵病。
宫务把控一下大方向还行,再细致了怕是要起不来床了,臣妾还想好好保重身体多陪您几年呢。
华妃一枝独秀时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