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只觉得眼前的山庄亭台楼阁,琼楼玉宇,是无一不精,无一不巧。
又见众人对凉月毕恭毕敬,弯腰稽首称呼为庄主,心中不免自惭形愧,一时反应更加迟钝。
直到被下人撸巴干净,剃了胡子,束了发髻,屁股上了药换上崭新的寝衣躺在床上才回过神来。
看着雕花的床梁,柔软的蚕丝锦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惶恐不安。
翻来覆去一心想着月姐是偌大的一个山庄的庄主,人又长的漂亮,而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月姐会不会只是在可怜他?
张无忌一时心乱如麻,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第二日,理所应当的起晚了。
凉月用过早膳,听段勇来报,人还未起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便带人来到客房亲自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床上睡的正香的张无忌睁开了眼睛,迷蒙了一瞬,摸着身下柔软的布料才明白昨日种种都不是梦。
猛地一下翻身下地,穿上鞋子,又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嘴里还不忘朝着门口喊道:
“来……来了,来了,抱歉,这就来!”
吱呀。
房门打开,便迎着阳光看到昨晚梦里那张白皙绝色的脸上噙着笑意。
“醒了?”
凉月看着眼前的人,虽不说是玉树临风,但也算是相貌堂堂,收拾收拾勉强也能入眼,就是带着几分呆样。
张无忌挠了挠头,有些凌乱的发髻更松散了不少。
“月姐,我……”
凉月抬手止住他的话,对身后的下人道:
“伺候公子梳洗,把早膳提来。”
“是。”
张无忌就这样被小厮拉进房门给他束发,又净了手脸。
一切收拾妥当,另一个刚好提着食盒到来。
张无忌坐在桌边,看着满桌珍馐美味,色香味俱全,是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一时拿着筷子无从下手。
段勇给庄主倒了杯茶水,这才打量起眼前有些束手束脚的年轻人。
虽然他年岁不大,可看向庄主的眼神含有爱慕,但眼神清澈真诚,和善有神,似乎是熬夜的缘故,卧蚕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