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凉月本就被他的举动弄得不上不下,他倒是爽了,自己除了浑身被啃了个遍,就只剩下口干舌燥了。
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猛灌了两口冰凉的茶水,狠狠的放下水杯,对着宋青书腰间的软肉就是一拧。
宋青书被拧的龇牙咧嘴,却依旧犹如偷腥成功的猫一样,慵懒愉悦的对着自己的主子炫耀。
“月儿的味道,像是最醉人的人间鲜酿。”
凉月被他话里的深意弄得面红耳赤,娇嗔的翻了个白眼。
将凌乱的衣物打理整齐,这才出了船舱,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稀稀落落的烛火。
“青书,再不回去,我的清白或许又有人怀疑了。
虽然我们之间也确实不怎么清白。”
宋青书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显然是又升起了对张松溪的不满。
他从船舱内走了出来,站在凉月的身边,目光沉沉的看着远处的灯火,声音中带着几分凉意。
“月儿,我不会让武当有下次质疑你的机会。”
凉月闻言顿时便笑了,她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知道宋青书对张松溪不满,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她心情颇为愉悦。
二人回到朱记商铺的时候,朱长龄已经休息了。
商铺的小二告诉她,朱长龄下午奔波于牙行和各个银楼之间,想要买个大宅子为小姐发嫁并为小姐置办些中原时兴的嫁妆。
另外还安排了山庄护卫一部分赶回仁义山庄将夫人接过来,并组织护卫队护送嫁妆。
凉月闻言心中一暖,如今她这个便宜爹确确实实是在为她奔波劳碌,这个情她自是要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你也快下去休息吧!”
凉月看着小二哈欠连天,摆了摆手示意他抓紧下去休息。
她则和宋青书回了房间,洗漱过后,二人身着寝衣躺在雕花大床上,凉月一脸期待的问宋青书。
“青书,你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青书抱着凉月,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提起母亲,一脸微笑的道:
“我娘是个很温柔娴静的女人,她出身襄阳的大户人家。
祖上也曾与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