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开心,从我嫁进富察家,我才体会到什么是冷,什么后悔。
明明在这里我衣着华丽,仆役成群。
可我却觉的这里像是一个牢笼,冰冷的让我喘不上气。
我很后悔,为什么要高估自己,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却依旧还要选择嫁给他。
可事成定局,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生而为人,贵在自知,明于通达,终于无悔。
伤透了,反而明了了。
你若是伤了,病了,疼的,苦的,难受的,绝望的只有你自己。
带给你苦难的人反而不会在乎。”
傅谦听着她说的话,心里不免又酸又涩,一时冲动之下哑着嗓子开口安慰。
“嫂嫂,你别伤心,以后我陪你好不好?”
凉月收回手,看着他,目光明亮。
“好啊,那你要陪着我就要养好身体,明日不许再来了。
我让人运些玻璃进府,将这里收拾一下,做好保暖你再来躲清净可好?”
傅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嫂不仅没怪他僭越,还同意让他陪着,这是不是说明他有机会可以取代傅恒?
一想到这种可能,傅谦就兴奋的浑身颤抖。
“咳~咳~”,又是一阵咳嗽声过,凉月为他斟了杯茶,示意他喝上一口。
“喝杯茶压一压吧,一会儿我让丫鬟送一份川贝琵琶膏到你的院子。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吧,我先离开了。”
傅谦看着凉月孤单的背影,抚摸着茶杯上残留的余温,心里又酸又胀,像是泡在又甜又酸的水里,难受的他眼睛都红了,心中的激动久久难以平复。
凉月回去后吩咐映红将琵琶膏送去了隔壁傅谦的院子,将花影打发了只留下含烟一人。
“含烟,坐吧,陪我说说话。
含烟犹豫了一下,推辞道:
“福晋,奴婢是下人,怎可与主子同座。”
凉月勾了勾唇,一脸不甚在意的模样。
“含烟,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更何况你是皇上的人,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