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样子,轻轻笑道:
“含烟,你随玉壶去将衣服处理一下,记得快去快回,傅恒还在等我。”
含烟脆生生的应下,殷勤的拉着玉壶,拿着凉月的衣服往外走。
凉月拿起炕几上的一本《五知斋琴谱》闻着熏香边看边等。
自凉月走后,傅恒便有些魂不守舍,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可不待他多想,向来看不惯傅恒得皇帝看重的弘昼,此刻看出他的担忧,不免开口打算给傅恒添堵。
“皇兄给傅恒赐婚,这娇妻在侧,傅恒你是觉得宴会上准备的酒水索然无味吗?
这魂不守舍的模样,莫不是怕家里的美娇娘被人拐跑不成?
诸位咱们还不敬傅恒大人一杯,这好事儿都让他赶上了,不喝一杯,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众人闻言,不管是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给弘昼面子,众人也都相继向傅恒举杯。
就连坐在上首心里不怎么痛快的弘历都拿起酒杯,对着傅恒举杯一饮而尽。
傅恒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应皇帝,将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
弘历将他为难的样子看在眼里,心头复杂难言,尤其是凉月刚刚羞怯的样子,已经将她视为自己所有物的帝王,心头那股烦闷更是压抑不住,不自觉的就多饮了几杯。
纯贵妃见场面如此热络,皇帝又多饮了几杯,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不免眼中一喜。
“皇上,喝多了仔细头疼,臣妾宫中一早就备好了醒酒汤。
您在这里,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有些放不开,您要不要先跟臣妾回宫中歇息?”
弘历目光转向纯贵妃,看着她温柔小意,一脸期待的样子,心中微动,加之头脑确实有些昏沉,便点了点头。
“也好,你便陪着朕先回吧。”
说着皇帝站起身,看了一眼殿中的众人,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带着纯贵妃离开。
傅恒看皇帝和贵妃都走了,也有心想要离开去寻凉月,可却被弘昼眼疾手快的拦下。
“哎,傅恒别走啊,你们愣着做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
皇兄都走了,还不是为了让咱们尽兴吗?
来各位大人,咱们敬傅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