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点都不疼。
我反倒担心你,你与璎珞的曾经皇上是知情的。
我担心皇上的疑心和猜忌会让你难受。”
傅恒只觉得心头一酸,凉月表现的太懂事,懂事到令他心疼。
“无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疑心也好,猜忌也好,都随他。
只要皇上还让我为他办差,只要我守好一个臣子的本分,皇上就不会动我。”
听着他略带苦涩的话,凉月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明日,我打算将璎珞葬在城郊的庄子上。
傅恒,我允你心中默默缅怀她,但不许你跟着去祭奠她,也不许你出面帮衬照顾魏家,免得节外生枝,被宫里知道。
一切都由我来出面,好不好?”
傅恒知道凉月这是为他好,当下点头。
“好,我知道。”
凉月得到保证,才不再开口,靠在他的怀中闭目养神。
第二日。
凉月以散心为名带着福康安和生病需要静养的四弟傅谦上庄子上小住。
傅谦将魏璎珞的骨灰制成鱼食,和凉月随意的洒进池中喂了鱼。
又把烧成灰的牛骨代替了她的骨灰入了坟茔,立了碑文。
让人种了一大片的栀子花。
还派人给魏家送了不少的银票,表面功夫做的极好。
之后又住了三天,福康安身上撒下的牛痘已经出了疹子,凉月封了庄子,将福康安得了天花的消息传进了傅恒和皇帝的耳朵里。
期间二人都曾来探望,都被凉月以天花病毒极易传染为由挡在了庄外。
二人派来的太医和嬷嬷等人,陪着凉月和傅谦照看福康安直到痊愈,又因连日的大雪封路,又多养了半个月确认了没有传染性才回了富察府上。
福康安出痘期间,皇后病重,与皇上的关系大不如从前。
富察老夫人进宫劝了两次,收效甚微。
看到凉月回来,抱着福康安一顿心肝肉儿的宝贝了两天,就不顾傅恒的意愿让凉月带着福康安进宫侍疾。
凉月抱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在傅恒面前故作忧虑。
“只希望这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