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
加之夫人的心悸之症和产后本就体虚尚未恢复,如今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只怕这身子骨以后也会比旁人更畏寒怕冷些。
我先开个方子,内服汤药,外敷药膏,内外兼治之下,看看效果。
只是期间切记不要再吹风受寒,否则就会前功尽弃,形成风湿,痛苦将会伴随一生。
至于夫人手上和手臂上的灼伤倒是无碍,只要按时涂抹烫伤膏,注意不要碰到伤口,饮食清淡,不出半月便能好。”
傅恒闻言,郑重的拱手道谢。
“多谢叶大夫,我知道了。”
叶天士开完方子,傅恒亲自送他出去,陪他去太医院抓药,顺便问一问皇后的病情。
在路上,叶天士不由叹息一声,开口道:
“夫人心思郁结已久,心中藏着事,不能开怀,这对她的身体恢复其实是很不利的,需解开夫人的心结才是。”
傅恒闻言,不由苦笑一声。
“叶大夫所言,我又怎会不知,只是夫人她性子坚韧,有些事也总是藏在心里,不愿与我多言怕我忧心,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天士看着傅恒苦恼的模样,也知他说的是事实。
“心病还需心药医,找找她郁结的原因,尽量让她保持心情愉悦,不要总是一个人胡思乱想。”
傅恒点了点头,拱了拱手手道了声谢。
又问起皇后的眼睛,从叶天士口中得出和张院判一般无二的解决方法之后,二人沉默着往太医院行去。
养心殿中上早朝的弘历,心不在焉的看着下方的大臣阿谀奉承,极尽谄媚。
扫过傅恒的位置,见他不在,也知他此刻不是在凉月身边就是在皇后宫中。
不知不觉弘历就走了神,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该如何和太后交代永琮的事。
皇帝的不对劲,众人早就发觉,对于宫中起火,造成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死亡,众人也都心知肚明,因此也尽是说些高兴的给皇上听。
可皇上明显的不买账,众人不知不觉也都停下了那些没有营养的歌功颂德,一个个开始装鹌鹑。
弘历回过神来,看着殿中的大臣,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