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柳叔都快睡着了,闻言忽然有些好奇。
他和王大根压根不熟,所以很想知道,他能有什么事和自己说。
王大根道:“这事儿我说了,你不能和白姨说,毕竟也是没凭没据的,完全是我自己瞎猜的。”
柳叔提起了精神,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他想的是,难道自己媳妇出轨,被王大根撞见了?
王大根压低声音,道:“上周柳姨过来你这儿,是我开车送她来的。”
柳叔一愣:“然后了?”
王大根道:“后来柳姨让我去接白姨回店里,给她按摩。”
柳叔不说话,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静静等着他继续说。
“我在学校接到了白姨,但白姨不去店里,她要回家。”
说完这句话,王大根感觉到柳叔的肌肉崩起来了,明显紧张,语气都是磕磕巴巴道:“然,然后了?”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准备给柳姨发信息说一声,但快到小区的时候,白姨又说不回去了。后来就随便开车带她转了转,让我把她放路边,然后我就回来了。”
王大根道:“柳叔,你和柳姨之间有什么……这话其实以我的身份不该问,但柳姨毕竟是我长辈,白姨也是我长辈。”
“我想说的是,你多少也得注意点,至少,家里那监控我觉得可以拆了。”
柳叔半天没说话,好一会儿才道:“我和琳琳之间没什么。”
都琳琳了,还没什么呢,这话说出去鬼信?
“我那天其实就是想找她聊聊,喊她来家里,也没发生什么……家里有监控我知道,我就是刻意没有回避。毕竟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回避的?越回避,越说明有问题。”
“后来聊了一个多钟头,她就走了。”
王大根大概知道了,他对柳琳的确还有点念想。
但受到道德的约束,他就是有想法,想要实施,也需要一个时间的缓冲。
至于没有避着监控,那就像他说的,就是故意的。
清者自清。
王大根苦笑道:“柳叔,当时白姨给柳姨打电话问了,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外面有事,没说来你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