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温风萤偏过头来，等待秦文舟的下文。
“应该是许知砚！”
秦文舟的声音有些颤抖，眼里露出一抹恨意，但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手段？”
“许知砚？”
温风萤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并不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是昭文馆的许大人，去年的新科状元。”温心弈在一旁小声地说了一句。
“去年的新科状元？”
温风萤皱起眉，若是去年参加科考的人，应该也认识柳文序，所以他知道利用柳文序的鬼魂来制造混乱。
“这人是穷乡僻壤来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手段，再说了，那可是长公主，他那样的人，长公主怎么会看得上，还让他准备东西？”
秦文舟继续摇头：“不会是他，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了，之前我在外面得罪的人也不少，荷园宴席之前口角过一些人，不如我想一想写个名单出来……”
“也好，那你想想吧。”
温风萤回了一句，接着开了口：“四姐夫，可以付钱了吧？”
“你这人还真是会算账，里面躺着的可是你的姐姐！”秦文舟忍不住道。
“可我姐姐为何这样？不都是因为你吗？”温风萤冷着脸看他。
秦文舟一时语塞，好一会儿，他才掏出了一沓银票：“这里是六百两，我知道你与无霁司交好，害我孩子的人，若是能查出，我会给你更多的钱！”
温风萤收起银票，没有和他多说，领着温心弈转身离开了。
“风萤姐姐！”秦文钦追了上来，拉拽着温风萤的衣角。
“之前给你的药丸你暂时不用吃了，等我种了新的灵植，会给你调配新的药。”
温风萤顿住脚，冲着秦文钦交代了几句。
“我不想呆在秦家，我不想……”秦文钦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为何？”
温风萤疑惑，以前秦文钦脑子不好，秦家的人都看不起他，如今他脑子好起来了，秦家人对他的态度应该有所改变才对。
“姐姐你带我走……”秦文钦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