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更是恨不得把头埋到桌子里,不让法官看到,她没想到法庭上穿制服的工作人员那么厉害,刚才婆婆不肯走,被工作人员拖了出去,太吓人了。
“法官同志,我的当事人早已在三年前,应原告提出的要求,跟他断亲了,原告娶妻生子,也早都不是苏婉茹的前夫,也不是苏家的女婿,更不是苏家两个外孙女的监护人,所以从遗产继承角度,原告没有任何权利主张。
除此之外,我这里还有苏暮仁夫妇当年的遗嘱,他们公证过,这是在公证处调询的记录,请法官同志查看。”
易律师证据一个接着一个,打的林根生律师措手不及,他等着林根生,仿佛在无声的质问,还有公证过的遗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有断亲文书,又有公证的遗嘱,法官同志又询问了一些今日来参加开庭的证人,事情清楚,人证物证清晰,很快法官同志就宣布了审判结果。
林根生败诉。
林根生没想到,苏暮仁真的立了遗嘱,还做了公证,听到败诉二字,他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嘴里喃喃着不知道说什么。
苏卫忠突然来到林根生面前,冷冷看着林根生,“当年婉茹的死,是你做的吧。”
林根生听到这句话,吓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你、你胡说八道。”
苏卫忠目光冰冷死死盯着林根生,“婉茹在乡下怎么动的胎气,是那块香皂还是你暗恋的姑娘来找你,林根生你真把人当傻子。
还有医生的诊断,婉茹失血过多难产而死,怎么会失血过多,你家到县城并不远,失血过多不就是你想害死她,好独吞苏家财富,一直等婉茹血流的差不多了,才装模作样的把婉茹送过去。
林根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些事情虽然没法证明,但就是你做的,你抵赖不了,我想弄死你其实非常容易,但溪溪说了,她不要你死,她要你后半辈子永远活在痛苦中,你要感谢溪溪,不然你这条狗命还能留在现在。”
苏卫忠看着林根生像一条死狗似得再次瘫坐在椅子上,突然低下头道:“义父义母也是你害死的,是你给革委会投了举报信,这封举报信现在就在我这里,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大哥!”
林根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