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狼吞虎咽地咬了几口牛肉串,抬头问道:“话说,喻少,你这段时间都在忙啥?好久才出来一次,我们都以为你不肯我们这些朋友出来了。”
喻言不敢在人前丢面儿,逃课被禁足这种事,张强一个人知道原委就好了。
在这些人面前他没说实话,他从桌底下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有些得意:“瞧,都看看,我最近都在忙它呢!”
“这是什么?”
“喻少,直接掀开吧。”
几个人吵着要看,喻言就故作玄虚地掀开红布,一个崭新的鸟笼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看,我最近的新宠物,我忙着教他说话呢,没看出来。”
小松子迅速扫了一眼众人的脸,只见他们有的人拿着话筒,像是准备唱歌;有的人吃得满嘴油光,看着不太雅观;还有的人正抽着烟,刚好朝它投来视线。
包厢内弥漫着一片呛人的烟雾,在空气中飘荡缠绕。
这呛人的烟雾不仅刺激着小松子的眼睛和喉咙,还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烦躁。
小松子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喊道:“虚情假意!虚情假意!”
有人指着道:“嘿,这鹦鹉还会说话呢,挺有趣的。”
喻言得意一笑:“那当然了。”
“待会能看看嘛?”
喻言阔绰:“可以啊。”
“这只鸟还挺小只的,不知道烤起来是什么味道。”
此话一出。
喻言的大脑跟宕机似的,根本没反应过来。
另一个人斜着眼,瞥了一眼笼子里的鸟,目露凶光,说道:“我估计有点小,要是再大点,炖汤兄弟们喝点还成。”
“那是不是只能烤来吃了?”
“你见过鹦鹉能吃的吗?那肯定是烤来玩的。”
这些人三两下就给小松子安排了命运,甚至都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好似不管他们决定什么,喻言都会无条件支持一样。
对于这些精神小伙来说,他们成天无所事事,就为了找寻乐子,现在烤鹦鹉就是他们的乐趣,新鲜得很。
小松子不看众人,自己瑟瑟发抖了一阵,就缩回了靠近喻言的位置。
它害怕地埋了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