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臣溪,敢用玄牡,昭告于皇皇后帝:楚世三百一十二,践年五千六百五十三,然贼子浩,逆天违命,弑父戮弟,篡位夺权。贼子残暴,杀忠良,灭贤人,毁人伦,使致四海困穷,王纲不立,五纬错行。溪受命于天,今承大统,废贼人浩,判之死刑,举全国之兵以讨之。
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业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必是我之天下!”
张溪亲口宣读了诏书。也就在她读完的时候广场上的人还没来得及高呼万岁,便传来一阵大笑。
无数士兵,观众在这个人的笑声中瘫倒,“你的无尽山河,不过是小小恒城,你的成群铁骑,敢问在何处。”高台上落下一个青年。
来人道:“溪公主,别被一帮老家伙的野心蒙蔽,念在你我同宗的份上,投降的话,我不杀你。”
“朕已经将你和你那该死的父亲逐出宗谱,既然你来了,那么朕就先杀你。”张溪一挥衣袖,出现五个人,但都是死人。
来人正是二皇子张禄,他请缨平叛自然是为了争功。“你所谓固若金汤的恒城,我来去自由,你所倚仗的人都被我杀了。我真佩服你的镇定,难道还指望你身边的这五个人保护你不成。”
张禄话音刚落,石东和紫鹃突然出手,直取张溪。
云重眼明手快,硬生生地抓住了石东的手。暴起一脚踢中他的小腹,可石东并没有后退,还想前进。
“近于三米者,死。”云重低喝一声将一丝火焰透过手心注入石东的中冲穴。此乃手厥阴心包经,火焰一下子就涌到了石东的心脏。
焚心之痛岂能忍受,石东惊呼,想撒手却无力挣脱,不过下一秒他挣脱了,但手臂却留在云重手中。
云重并没有追,继续原地站着,离张溪三米,冷眼看着白芷和紫鹃厮杀。
“远于三米者,死。”惠师突然动了,挥手爆出三柄长剑,直射石东。
石东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