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温田面有难色,“鉴宝,我外行,云重或许可以帮你。”
“别啊,他现在是新娘,不,新郎。差遣他岂不是相当于打不二真人的脸?老弟之学识恐怕令郎也望尘莫及。”李学穷道,“你就别推辞了,那些人拿出宝贝看似想卖,其实是试探我们元界有无识货之人。令郎的婚礼早已不是婚礼那么简单,其中利害想必你也清楚。咱不能被他们给压下去。”
云温田还没准备好抛头露面,但李学穷已经将他推出去,“就这么决定,婚礼的事我全权负责,拍卖会你去办。”
李学穷负责忽悠,办事的是李学敏。云温田也有自己的考虑。毕竟这是自家儿子的婚事,不管是嫁是娶,作为父亲决不能丢儿子的脸。
他接下了充当拍卖师的角色。好家伙,他本以为就一场拍卖会,可李学敏给他排了三场,每天一场。
“千篱怎么还不来。”云温田回到别苑心事重重。
周茹询问之下他说出拍卖会的事。“卖东西当然是千篱这丫头在行。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
“我倒不担心寻侄儿遇到危险,可这些年一直都是我负责拟文由她演说。拍卖师这行当,脸面很重要。我一个臭老头上台没人愿意看啊。”云温田担心的可不止这些。他怕自己一露脸今后将很难消停。
周茹笑道:“我们生了重儿就没安稳过,能做什么,尽量做好吧。”
“娘,云重又惹你生气了么?”不二端着一盘水果敲门。
夫妻两对了眼色,周茹平复心情才去开门。
不二殷勤伺候他们吃东西,还抱怨云重不来看他们。扬言要修理他。
云温田不想打扰她们闲聊,于是找了借口要离开。不二却道:“爹,爹,你别走,帮我看样东西。”她说着将鉴宝大会上第五个宝贝取出来。
周茹顿时坐立不安,“闺女啊,这什么,好可怕。”
不二要是知道,就不拿出来了。“爹,你帮我看看这什么东西,云重说不认识。”
云温田缓缓坐下,结果砰地一声把椅子坐碎了。“这,这无尽深渊的东西你怎么取出来的?”
不二双眼发亮,“爹,你认识么?什么东西啊。”
云温田摇头道:“先祖只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