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神奇,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别是献宝不成,最后被县令大人打板子!”有人玩笑。
“我倒要去看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我家兄弟五人种二十亩地,一人干一天,五天就干完了,还能歇息。
不像耧车,咱们租不起驴子只能自己拉,我们兄弟五个每年都把肩膀磨破皮了,太累了。”
“就是就是,我也去看看,若是成了,她以后就是我大姐,到我们戴家村,我必敬她为上宾。”
“我就不信一个妇道人家比咱们男人还厉害,我也要去看看。”
“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县衙去,而现任河县县令的静王世子李括此刻正在书房摔杯子。
从乐县到丰县,他没玩过当地世家败北。
说好的河县有突破口,有庶民出身的探花郎所在的张氏一族相助,还有伍采能那个蠢包跟他们一党,又是乳母的老家,能用的人颇多。
结果……
“好一个张氏,张宏深以白身入仕途,深得皇帝堂兄信任,他却任由族人跟世家沆瀣一气!皇帝堂兄意欲削世家,他难道不知!还是说,他其实就是世家的走狗!”他简直怒不可遏。
袁老安抚:“张大人中举之后,便被陛下叫到了身边任起居郎,并未还乡,族中之人所行之事,他或许并不知道。”
“伍采能那个蠢包在镇上蹉跎这些年,现在毫无斗志,有什么用!”
袁老也叹息:“总比之前在乐县和丰县好,那会儿咱们没有一兵一卒可用,现在整个县衙好歹都是咱们自己的人。”
李括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河县世家咱们摸过了,和乐县丰县并无不同,姻亲巩固,相护扶持,在这种情况下推削世家的政令,一定会收到阻挠。
我立誓要跟皇帝堂兄一起削弱世家,清除我朝沉疴,若是河县依旧不成,我拿什么脸回去见堂兄。”
李括简直头大。
“还有后院那些个女子,一个个的半分矜持都没有,早知道那个簪子河县这么多,我就不贴那封告示了。”
送走了一批,现在又来了一批拿簪子,说是他意中人的女子。
他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