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福相依,咱们都是刘氏人,遇到这种事,说到底就是我们的命,怨不得谁!若真的要怨,就怨始作俑者刘狗蛋!”
刘大柱:“放屁,二叔家那么穷,不卖孙女怎么活!”
“人家家里穷,管你家什么事情!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原点。
“够了!”刘金才满脸肃穆,“挂靠一事,往后族内不再牵头,你们若是想要挂靠自己找亲戚去吧。”
此话一出,族内喧哗声起。
“另外,二哥既然愿意出这一季的挂靠费,你们各家想拿这个钱的,便去拿。
觉得不该拿这个钱的,就自己掏腰包,族里不管。
明天开始交税,各位还没将粮食换成银子的,赶紧去镇上粮铺换。”
“另外,后天跃哥儿大婚,承跃娘说对咱们族人摆三天流水席,大家伙儿将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
别到时候我点人帮忙的时候,都家里有事!
家里有事的全家都不准去吃!
承跃娘说,有肉!”
哦豁!
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的话就散了吧!”
有关交税的事情有了眉目,便没事了。
众人陆续散去,三两一起聊的不是税的事情,却是有肉的流水席。
这边刘金才给全族留了一个考验人性的难题,那边云朵朵在给刘承跃备新房。
她本打算用刘居的屋子做新房的,但是梨花巷的一间三进院子极好,里面家具崭新,齐全,都是紫榆,规格比刘居大气十倍。所以决定将新房布置在那。
巧的是出门左手斜对面就是阚家。
“有钱置宅子,还不如去买铺子!”阚老太太从门缝中看对面‘跃居堂’进进出出的人送东西进去,撇嘴,“这死头钱我倒要看看能花到什么时候!”
她看不起刘家惯了,这会儿刘家的做派比她家还阔气,她心里非常不爽快。
跃居堂里面,云朵朵给两人的床上换了大红色富贵牡丹四件套,都过水洗过了。
红布拖鞋,红色的睡衣等穿的东西都备齐全。
还请了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