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温和。
四江这才想起,大嫂的前夫是金科探花,之前她在张氏的时候,听说是任劳任怨。
大嫂……定然是喜欢惨了那探花郎。
可是后来被张氏卖到了刘氏,到了刘氏他大哥又蹬腿了,家里当时还是那个境况……
四江看云朵朵的神情变了。
云朵朵见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四江,开始编故事。
“我和张宏深青梅竹马,我认字有一部分是在家的时候,家里人教的。
后来到了张家,都是张宏深教的。
我虽然大他不少,但是感情甚笃。
所以,当初我以为是张氏要拆散我跟张宏深,为了反抗张氏一族,头都撞破了。
你知道的,我刚来刘氏的时候,头上缠过一段时间的纱布。
后来发现竟然是张宏深负我!
我当时便当张宏深是快擦屎的抹布,有多远丢多远!
要了一笔补偿,转头义无反顾的跟你二伯娘来你们刘氏了。”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四江的表情明显是信了云朵朵的话。
“不信你去问你二伯娘,我当时可有掉过一滴眼泪,露出一个伤心难过的表情?
没有!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及时止损方为正道!
负心人就是掉在屎上的芝麻,跟屎没什么区别。”
暗中蹲着的杜氏大喝一声:“对!”
这一声大喝,杜氏和刘婆子也不藏着了。
刘婆子手中提着桶从暗处出来:“路过,准备将水泼远点的,看到你们叔嫂在这边说话,便没有出声打扰。”
四江赶紧上前去接刘婆子手中提着的桶:“二伯娘,我来吧。”
四江提到桶的时候,刘婆子并没有松手。
四江看向了刘婆子。
刘婆子道:“你大嫂没有说谎,跟我回来的时候,她确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一个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知道秀秀被欺负了之后,转头就教训了欺负秀秀的张树根以及张氏族人。
你是男人,做事情要比你大嫂干脆果断,咱哭过怀念过,就要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