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听说这都是夫人的手笔。夫人对族人都这般狠,咱们卖身为奴的,如今能吃饱有衣穿,别不知满足。
能帮主家看铺子,不比在庄子上天天不是干活,就是上课学规矩强。”
说来,他们都感谢爹娘,曾经将他们送到了铺子中当伙计,懂得比旁人多,学规矩比旁人快,才有了时下的造化。
“是极是极,以后咱们都是看书铺的,有什么一定要互通有无。”
两人坐上了回池畔庄的驴车。
云朵朵又跟柳岸单独开会聊了一个时辰,安排了书铺开张之后的各种细节,才回到刘居。
自打回神庙镇之后,几次上门都没有见到云朵朵面的胡长安,这回总算见到未来大伯娘的面。
正堂中,他恭敬的给云朵朵行礼。
他回来这几天,刘家上下都被他攻略了一个遍,之前的退亲派现在纷纷闭口不提,天天看胡长安就像是看刘氏子弟,脸上的笑从来没停过。
云朵朵坐在主位,端起茶盏,不由好笑:“听说是答应了大弟妹,四十无子方纳妾?”
胡长安应下:“是,我自小在泸州外家长大,至十二岁才回神庙镇,十四岁便开始着手铺子中的事情。
说起来伯娘可能不信,走南闯北这些年,我身边从未有粉红知己,便是妾室通房都不曾要。
满心满意只想着各种营生,直到见到月槐才觉得孑然一身甚是无趣。
就连往日里最喜欢的黄白之物都觉得寒凉无温。
如今能得意中人回应,便足够了。”
刘婆子从外间进门,仿佛是怕云朵朵为难胡长安似得,对着云朵朵道:“那个李氏女娘,听说以后会跟月槐做妯娌。”
云朵朵笑:“娘,这还没在哪里呢,就做妯娌了?”
刘婆子哈哈大笑:“你说的是理。”
云朵朵呷了一口茶:“听说你跟你娘现在还闹着。”
胡长安也不拘束,实话实说:“伯娘待月槐如亲女,我自然也掏心掏肺的跟伯娘说实话。”
“我娘嫌弃月槐农女出身,半点看不到月槐为了这门亲付出的努力,也不将我的劝解和宽慰放在眼中。
一次两次的闹,做儿子的忍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