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支付第一次订货剩下的五成货款!”
“嗯?老王,你拿我女婿的聘礼作抵押,是不是不想做亲家了!”
“老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你女儿的嫁妆也抵了!”
“狗屁,我才没有!”
“你有,我小姨子的婆家堂兄弟在钱庄做活,你不仅抵了你女儿的嫁妆,你还借了贷!”
好好的会议,不知道怎么成了老张和老王两个未来亲家的互掐大会。
众人心头蒙着阴云,也懒得拉架,直到领头老大一拍桌子,才叫停这场闹剧。
最后,李三舅被迫喜提重任:必须要摸清刘氏老底。
商会众人在这边焦躁不安的时候,云朵朵写信邀请各家女眷上门赏莲。
赏莲宴上,云朵朵各个都单独聊了一会儿天,目的就是一个。
“作坊现在原料恐怕不足,能否请嫂子给某掌柜带个话,交货日期我们推迟一个月,到时候我们可以多交两成的货赔罪。”
宴会散了之后,‘吞刘’商会的主家们,也各回各家。
结果,一听说云朵朵托各家夫人带话,请求重新立契,延迟交货日期,众主家都笑了。
“哈哈哈哈,原来这刘氏作坊就是驴屎蛋子表面光,实际上它无法按时交货。”
“这刘三江装的还挺像呢。”
“哼,区区两成的赔货款,哪有刘氏作坊值钱!”
“咱们可要团结一致,若有谁三心二意,偷偷的跟刘氏重新立契,就别怪我们兄弟们不客气!”
商会的领头人一拍桌子:“谁若是背叛商会成立的初衷,给刘氏喘息的机会,就别怪我不给你们喘息的机会!”
众人达成一致,坐等交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