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天,于晓晨在铺子门口摆了一条长桌,上面放着江孜用西瓜雕琢的花瓜——瓜皮被削去只留了一个浅浅的底座,瓜肉被雕成了十二生肖的摸样,十分的小巧精致。
江孜曾经特地报过班,辛苦学习练习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能将十二生肖雕得精巧,她这也是头一次用西瓜雕刻,昨天从傅家私塾回来她就啥都没做,专心雕刻,忙到深夜,没睡多久又早起继续,好在成品非常不错。
“这这这!这也太精巧了吧!要是我都舍不得拿出来,肯定放家里收藏!”
“江姑娘真是生了一双巧手啊!得亏她是不会参加晚上的比赛,不然谁比得过她?”
“这是寒瓜吧?寒瓜可是很难买的,味道也是极好。”
“你这人……这么好看精巧的,你舍得吃?”
江孜听着围观人群的称赞满意的笑了——看样子这花瓜卖个好价格不成问题。
至于有人说什么她手巧参加晚上比赛的事情,江孜直接当做没听到——即使比赛不是她举办的,她也不可能去参加的。
穿针乞巧拜织女……她也就会拜个织女了,让她拿那绣花针?不可能!
甚至连比赛的时候她都不打算旁观,主持和裁判都交给江母和于晓静了,她还是去看常平镇的才子们对对子吧!
要知道江孜瞧见了好几个长得白净的书生得到了比赛资格呢!
白净书生不比绣花针好看?
十二生肖的花瓜是打算留到晚上才卖的,现在就是展示着吸引人眼球的——因为是七夕,镇上处处都很热闹,虽说比不上县里,但是听说也有不少杂耍班子来表演的,集市摆摊搞小活动的也不少,竞争还是不小的。
为了吸引更多人,江孜还打算晚点不是很忙的时候去门口现场雕刻花瓜。
当然不可能在雕刻十二生肖那么复杂的了,就雕一些简单花纹的,现雕现卖。
听过夸赞的江孜有些飘飘然的回到后厨,又被忙碌的现实给打回原形——夸赞是很好听,但是忙碌也是很可怕的。
饭点过去,江孜就搬了条板凳坐在铺子外头临时搭起来的棚子里,旁边是十二生肖的花瓜,手上是正在雕刻的西瓜,同样是削皮只留下浅浅的底座,瓜肉雕刻着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