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哪盯得住那么多人,富然和雨滴也跟在后面。
禁军进了魏玄的书房。
富然已经先在书房等着。
她看见了,书房重地,从中搜出证物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
所以,那名个子中等,一脸老实相的禁军将一个白瓷瓶置于某本书内,立刻转开了。
他当然不能自己放自己拿,这样显然不自然,容易有破绽。
所以,他放了,等着另一个禁军过来找到瓶子。
那瓷瓶与当初给她的毒药是一模一样的。
根本就信不过她。
不相信她能在魏玄面前藏毒,她为了双重保险,还是找了别人动手。
富然手里拿着一本书,靠了过去,在第二第三个禁军进来之前,将那瓶子拿了过来,直接塞进胸口。
禁军会搜身,但,有些地方他们是不能搜的。
“书房也要搜吗?这么多书,要怎么搜?”富然假装天真地问。
禁军无人理会她。
她只好自己先退出去了。
回了她的屋子,她将瓶子拿了出来,放在柜子里。
很快,那名放毒的禁军会发现,他放的东西不见了,在她出来那一刻,那人又进去了。
他是要确保他放的药瓶,会被其他的禁军发现。
可在里面翻找了好半晌,不少书被不友善地对待。
满地狼藉。
“夫人,那些禁军太可怕了,这哪是搜证物啊,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抄家呢。”雨滴胆颤心惊的道。
卫国公府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没有人敢对卫国公府做这样的事。
这一回,是下了血本。
“放心,魏玄不是个仁慈不记仇的,禁军不会做事,下回,他会教他们做事,今日背在魏家身上的黑锅,总会落在甩出去的那人身上。”
她面色平静。
果真,书房那里什么都没有搜出来,放置药瓶的那人一想到富然刚从书房出来。
他又带着人进了富然的房间。
一言不发,开始四处搜寻。
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了那只白瓷瓶。
“这是